“我会收到什么伤害？我希望我的一次可以跟三年级最帅最酷的男生，而不是随便一个普通人，你会永远记得你的第一次。”
阿丽尔轻啧一声，威廉这是什么，处女收割机吗？
诺拉问：“这是他的第一次吗？或许他昨晚刚从哪个女生身上爬下来。”
阿丽尔干咳一声，有些汗颜。
薇尔德：“我还听说威廉那方面很厉害，一般情况下女生的第一次很难达到性高潮的，但威廉可以，只是我听说的就有五个女孩都高潮了。”
阿丽尔心中祈祷，希望那五个女孩不包括自己。
薇尔德扣了扣手指：“你们能不能借给我避孕药。”
诺拉摇摇头：“我没有。”
阿丽尔紧跟着也摇了摇头。
艾娃：“我有避孕环。”
薇尔德：“你从哪里来的？”
艾娃：“我的医生那里。”
阿丽尔提议：“你可以让威廉带避孕套，或者让他射在外面。”
薇尔德抿唇：“威廉说他不喜欢戴避孕套。”
阿丽尔皱眉，她和威廉坐这几次确实他都没有戴套，但他每次都射在外面她就没有计较，现在想来这行为确实很无耻。
她严肃起来：“他这样不负责，就不要跟他上床了。”
薇尔德：“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诺拉赞同的点头替她介绍：“因为威廉确实很不负责，阿丽尔只是怕你受伤，但如果你实在想可以去找校医。”
傍晚阿丽尔慢悠悠的骑着车子往家走，一阵寒风刮来，她抬手挡住脸，紧了紧自己的围巾。
“滴滴。”
旁边传来车的喇叭声，阿丽尔转头去看，威廉穿的人模狗样的，胳膊搭在车窗处弯起嘴角笑着看她。
“上车。”
神经病。
阿丽尔脚下猛踩脚踏板，几乎都要踩出火星子了，把威廉甩在身后。
“阿丽尔！”
威廉朝着她喊了一声，一脚踩下油门，打着方向盘一个摆尾挡在她的面前。
阿丽尔停下来不满的看着他：“你又要干嘛？”
威廉下车，走过来，伸出手想要揉一揉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蛋，被她不客气的拍开。
威廉笑道：“怎么了？这么生气，白天怎么没在学校看见你。”
“我为什么要见你？”
威廉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生气了，我带你去吃饭。”
阿丽尔白了他一眼，掉转自行车车头就要走。
他握着：“跟我去吃饭。”
“为什么要跟你去吃饭，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男女朋友，你不是周五还要帮薇尔德破处吗？你有新目标又来纠缠我做什么？”
威廉摸了摸鼻子：“你在吃醋。”
不可理喻，果真自私又自恋。
“我没有。”
他掐了掐她的脸蛋：“好了别吃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只是她缠着我想要帮她这个忙。”
阿丽尔冷笑出声：“你真可笑威廉。”
威廉拉住她的胳膊：“当初也是你先找我的，现在你又想拒绝我，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
“早知道你是尼森高中的威廉，我根本不会在探达上跟你打招呼。”
威廉不解：“这有什么不同，我就是威廉。”
阿丽尔正了脸色：“我讨厌你你看不出来吗？别这么不要脸皮的缠着我了。”
他沉下脸，下颌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威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车。
周五晚上，阿丽尔不可避免的被众人拉到了艾娃家的地下室，而薇尔德已经顺利的从校医那里拿到了避孕药。
她趴在艾娃的床上询问：“第一次到底有多疼啊。”
克里斯说：“我已经不记得我的第一次了，多喝点酒就感觉不到疼了。”
薇尔德晃动着小腿，推了推身边仰躺着阿丽尔：“你呢，你还是处女吗？”
阿丽尔摇了摇头：“不是。”
她转头对薇尔德说：“第一次其实也不是很重要，性爱其实是要你们两人爽快起来，如果你不舒服完全可以叫他停下，不要太顾虑威廉的感受，你的感受对你自己来说才最重要。”
“嗯”薇尔德用手掌撑着脑袋：“那你的第一次是跟谁在一起的，你从来没有跟我们谈起过你的事情，我们只知道你爱画画，还不喜欢说话。”
阿丽尔笑了笑：“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我啊，我的第一次嗯是在探达上约的男人。”
艾娃在一旁叫出声：“真的吗？阿丽尔这简直不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阿丽尔问：“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诺拉接话：“因为你看起来呆呆木木的，对周围一切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也偶尔才会跟我们说几句话，要不为什么薇尔德每次都要拉着你出来。”
克里斯：“是啊，她觉得你有必要多出去跟人说说话。”
阿丽尔笑出声来：“要不然你们给我介绍一个男朋友吧。”
自己真的需要谈一个男朋友，既能保证自己稳定的性生活还能多跟男孩聊聊天，自己相比于这一群青春昂扬的少男少女确实有些老旧。
薇尔德拍着胸脯保证：“那包在我身上了。”
艾娃站起身：“好了，威廉马上就要来电话了，他短信最后说了什么？”
薇尔德：“他说晚上七点来接我，我们找点乐子玩。”
“你不能直接打电话给他吗？”
“我不能表现出对他阴茎很饥渴的样子。”
阿丽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艾娃——”
楼上传来艾娃妈妈的喊声。
今天是尤纳斯和艾娃妈妈见面的日子。
可惜尤纳斯没有来，因为他在英格丽的哥哥那里买大麻。
阿丽尔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啦，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不要发出一点声音，等威廉一来你们就走。”
众人答应。
过了段时间，阿丽尔几乎都要睡过去了，就听到薇尔德惊呼一声：“威廉来了。”
阿丽尔翻了个身：“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再出去。”
诺拉去拉他：“阿丽尔我们必须得走了，艾娃的男朋友一会就来了，你不能待在这里，不能他俩亲着抱着下来，你还躺在这里。”
闻言阿丽尔顺着她的力道爬起来，跟着她们一起从地下室的窗户爬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