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古言 > 兄妹兄(骨科 np 高h) > 大哥吃奶(微h)
  吴镇宇突然咬了一口我的唇。
  我吃痛,下意识提起膝盖向他跨间撞去。他用下半身压住我的腿,让我再也挣扎不得,只能怒视着他。
  他擦了擦嘴角,表情肉眼可见的又阴沉下来:“接吻都不专心?”
  啧,被发现了。我趁机道:“哥,你冷静点,我刚刚的话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突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柔软,重重地捏了两下。
  在我难言的恐惧目光下,他的神色一下子变了:“果然,你只想和他上床,对不对?”
  他慢慢揉着我的胸,声音诡异的:“我的好妹妹,你该不会还想说,‘你是我哥哥,我们不能做这种事’——这种傻话吧。”
  他将腿横在我双腿之间,强力地分开,隔着衣物恣意地揉弄我的双乳。
  “原本我也顾虑着这层,才一直没对你动手。车熙,你记住,是你打消了我的迟疑和犹豫。”
  我嘴唇微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将手放在我锁骨间,慢慢向下移,一层一层、有条不紊地分开我的衣襟。
  我终于真的有些害怕,哆嗦地摁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下一步地侵犯。可他视若无睹,依然耐心地剥着我的衣服,像在剥一只无路可退的螃蟹的壳。
  只分开上衣,却刻意避开了我的腰带,是想将我摆弄成衣衫完好却只露胸乳的样子吗?想到这种荒淫的场面,我立刻拼命挣扎起来,撕咬、翻转、躬身……通通无济于事。他行军多年,一身蛮力,不是我久居深宫能对付的。
  喉咙里溢出哭腔,我死死地捂住我的衣服,他怜惜地摸了摸我的脸,将我的发丝撩到耳后:“小熙,你发出这种声音,只会让我更迫不及待地想肏你。”
  他疯了一般撕扯着我的衣物,我阻挡不住,痛苦地别过脸去。我的大哥,我常年不见但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此刻正分开我的腿,眼红着想拨开我的衣服。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握住我的手腕向旁边一扔,迫不及待地分开我仅剩的一层衣物,眼前一亮,戏谑地看着我:“妹妹,我离开的这些年,你怎么变得如此骚浪,连肚兜都不穿?”
  我哑着嗓子说:“关你什么事儿!”
  他的大手已伸进我敞开的上衣里,满满地抓住我的双乳。
  我闷哼一声,强烈的羞耻感让我不敢多看一眼。
  他的手掌又大又粗糙,常年风吹日晒,有些黝黑。握剑生出的茧反复划过我娇嫩的肌肤,他兴奋地抓握着双乳,向里揉、向外扩、向上推、向下搓,周而复始。
  他带给我的感觉实在太强烈,手掌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酥麻感混合着我的羞愤使得身体愈加敏感。我死死咬着下唇,决意不肯让他听见我的失控。
  他见我这幅样子,却更加恶劣,开始用手指逗弄着凸出的樱红,像狼一样注视着我的痛苦、羞涩,和一丝隐藏的快感。
  “车熙,几年不见,你奶子变得这么大了。”
  “和你……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手,小心我……”
  他坏心眼地轻拧着那两点,反复揉搓:“你想怎样,叫人吗?叫那些宫人们都看见,你在我的身下袒胸露乳,挺着奶子往我手里送,连小奶头都翘起来了吗?”
  这般污言秽语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同时,一丝热意顺着脊梁骨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极力扭动着身体:“放开我!没想到居功至伟的吴大将军,居然是个对亲妹妹下手的无耻之徒!”
  “谁让妹妹又香又可口,本将军忍耐不住啊。”他凑近在我耳边道,我嫌恶地躲开,他却追着我的耳垂不放,轻轻咬着边缘,呼出灼热的气息。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把玩着我的嫩乳。
  他俯下身,舔了一口我的耳缘,我眼前一阵眩晕,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又立刻死死忍住。
  然而,为时已晚,他兴奋地盯着我,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妹妹,原来你这里这么敏感。”
  我几乎不能思考,死死地咬着牙,不想在他露出丑态。他故意贴近我,用胸膛压着我的双乳,又上下磨蹭。奶头不受控制,已然翘得梆硬,无耻地向敌人展露出它的欢欣。我唾弃它的堕落,又难以抑制快感的诞生。
  他又在我耳边吐出一口长长的热气,我鸡皮疙瘩顿起,身体瞬间变得轻飘飘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昏,模糊。
  耳后一直是我最敏感的地带,顿时,我全身一软,一直挣扎的手臂也不知不觉松软下来。吴镇宇敏锐地发现我的变化,松开我的耳垂,一口咬上了我的樱红。
  这突然的袭击让我猝不及防,我来不及遮掩,他贪婪地吃着我的奶,舌尖肆虐地扫过每一处乳肉,最后停留在乳头处嘬着,仿佛在品尝上好的糕点。
  我突然觉得荒诞至极,与我吃着一处奶长大的哥哥,此时却趴在我身上急切地吃着我的奶。
  他像是发觉了什么,抬起头。这个场面诡异极了,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却强硬地将我的头掰正:“低头,看我吃你的奶。”
  发什么神经,我挣扎着摆头。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齿间力气加重,我呼痛,用胳膊肘撞他,他突然松开了我。
  我揉着手腕,慌乱地将大开的衣裳理好,乳头已然肿胀不堪,左乳上还有一个新鲜的牙印,那是他刚刚咬的。虽然他不知为何突然放过了我,但……
  美好的幻想破灭只需要一瞬间,我刚颤抖着站起身,就被他一下子揽进怀里,肩上的甲胄搁得我生疼。“妹妹,想跑去哪儿?该做的还没做呢。”
  该做的?他还想做什么,他不会真的打算在这里……
  接着,他用破碎的布条迅速将我的手腕系了一个结,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被牢牢地缚住。
  他横抱着我,将我扔在床上,压下身,摸了摸我的脸:“乖,别乱动,地上凉,咱们到床上做。”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你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床上还有……还有二哥!”
  “我知道,”他将绳结的一端绑到床头上,这下我再也无法逃脱这几寸之外了。完成这项工作,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我就是要在他身边,完整地享用你。”
  一丝凉意止不住地从我后背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