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武侠 > 秀坊玉碎 > 秀坊女王玉臀红(当女主想去当自己女奴的男
  早春的西子湖畔,黑夜总是来的很快。刚入酉时天色便已暗了下来,七秀坊的别院中点起了一盏盏灯笼,身披薄纱的秀坊弟子从一盏的光亮处穿越到另一盏的光亮处,在烛光下从清晰透肉到朦胧的臀线的注视点的变化,即便不与她们接触只这么远远的看着叁五成群,或跑或走的美人们便是一种极大的享受了。
  叶凡今晚应邀虽名义上说是答谢他出手之恩,但作为东道主,叶凡前来也代表着藏剑山庄。今天叶凡特意穿了[剑歌惊月]套装,华丽的服饰搭配领口一抹貂绒,衬托的他无比俊伟。一路上引得很多女弟子侧目,婉拒数名师妹后才到达了七秀别院。
  “叶公子,里面请。采青姐姐已经等候多时了。”
  说话的七秀弟子身着粉纱,双腿前后重迭作揖,一股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叶凡一精神。整理了一下金色披风,跟随领路的弟子走向宴客的花园。
  花园中间摆放着一个高台,周围摆放几张台桌,每个台桌中间用屏风隔开形成了一个半私密的空间。叶凡被领到了正对着舞台的位子坐下,每张台桌有两个蒲团,这张台桌的蒲团上秦采青正跪坐着。今天穿了[云岚迭岫]特意将披肩褪下,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长发盘起一个华丽的鸾凤头将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白皙诱人。
  正在品茗的秦采青看到叶凡走来,放下茶杯起身迎接。快步走到叶凡身边,两手搀住叶凡胳膊,胸前两颗只被衣服半包起来的软玉球挤在叶凡身上心中暗呼:
  “好弹,好爽,怎么会这么大?”
  将叶凡领入席后,秦采青端杯起身朗声道:
  “叶公子今日仗义出手,帮采青驱散宵小。特设宴感谢叶公子,这第一杯酒,敬叶公子!”
  “敬叶公子!”
  四周也有女声响起,几个刚好的角度还能看到有捻起的酒杯,一起露出的半截手指在烛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叶凡一看便知今天作陪的都是这次七秀队伍中地位颇高的弟子。
  “叶公子喝茶,这是奴家从七秀带来的快尝尝。”
  ‘奴家‘
  叶凡一听这个就有反应,七秀坊全是女子而名震江湖,贯彻的便是女性的自立自强,不依附于男人。行走江湖时遇到的七秀女侠个个自尊心极强,第一次听七秀坊的人自称‘奴家‘还是自己上次设计萧白胭时。萧白胭示弱时自称‘奴家‘,后来萧白胭成功反客为主,好好教训了他一顿,即便现在还被她掌控着泄身的自由。
  突然听到便联想到后面的事情,再加上多日未曾泄身憋的辛苦,下身快速膨胀起来。
  “嘶…”
  脸色一变,端茶杯的手都痛的哆嗦了一下。
  “公子?”
  秦采青满脸疑惑的看着叶凡,不知为何突然有这反应,茶水都撒了些在身上。
  叶凡强忍剧痛,故作轻松的回应:
  “无妨,天气有些凉冻得哆嗦了一下。”
  秦采青今夜本身的目的就是准备俯身为奴,
  但首先要先确定叶凡会不会是个空有一身正气的愣头青还未开智。不要到时候自己贴上去了,却发现这叶凡是个憨憨一样的什么都不懂。她要先试试这叶凡。
  “奴家帮公子擦擦。”
  说罢,秦采青沿着水渍一路擦去,擦到另一侧时她刻意没有走过去而是仍然保持跪坐,上半身整个探了过去,胸前两坨软肉就那么在叶凡左右大腿之间来回碰撞。
  叶凡已经憋的头晕眼花,再加上如此软酥香玉的挑逗。当真是欲海翻涌,可无奈[锁龙]之下,他连勃起自己的肉棒都不行。
  可这般美艳的人儿打眼一瞧就知道她在给自己暗送秋波,要不平日里哪里有那么多七秀弟子宁死不屈的传闻。
  ‘不管如何,先想办法收了她,以后把那该死的玩意儿弄下来了再办了她。‘
  叶凡心中暗暗决定,如此美人不可放过,可现在就算秦采青直接脱光了摆好姿势让他进攻,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思考间秦采青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只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撑着身体的手下一滑整个人扑在了叶凡的身上。丰满的玉峰压在他身上,一双手在胸膛乱摸一阵,耳边吐了口热气便准备起身观察一下叶凡的反应。
  “啪!”
  一声脆响打的秦采青吃痛蹙眉。
  “骚货!”
  原来叶凡在撩拨下终于忍耐不住,不能交合发泄下身憋的生疼,这女人又没完没了的蹭来蹭去,搅得心中又痒又怒,便一巴掌朝着撅起来的臀瓣糊了上去。一巴掌打完,整个手包裹着半个臀瓣狠狠地抓起来,喘着粗气。
  “小骚蹄子,这么想勾引本少爷。本来以为救了个清高的女中豪杰,没想到是个勾人手段这么厉害的骚货。”
  秦采青又被打又被捏的,只感觉到屁股火热,再一想到左右仅屏风之隔就有同门在,再听到叶凡的羞辱她的脸也变得像屁股一样热了。一股羞耻的快感从心底里升起,媚眼朦胧的抬起头,小嘴还因为兴奋微微张着。从鼻中挤出一声轻吟,含羞带媚地轻唤:
  “公子…奴儿,喜欢你。”
  “喜欢我?呵,你这是发骚了看谁都想喜欢。”
  叶凡心中此时倒也不怕她走了,这骚货将自己邀来别院,再精心设计如此场景想来是在白日碰面就想好了要勾自己。事到如今,哪里会轻易放弃?刚才一巴掌下去就把她打的媚态尽显,想来也是因为从小被七秀长辈呵护长大,从来没有受过什么羞辱暴露耻态自己无意间打开了她独特的性癖。
  叶凡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想法:
  “这种贱货,那可是越打越开心,越骂越兴奋的主。上次被那萧白胭凌辱后我就有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