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 > 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 第29章 我不嫁人
  秦阿南听裁缝都赞秦凝,更加开心,笑的嘴角都咧开了。
  顾桂英就突然的喊一声:“宝生!还不去盛粥!你怎么和一个赣头一样还站在这里,没眼色!”
  这喊声又大又突兀,吓得房间里的孩子都惊醒了,“哎哎”的哭了起来,顾桂英又喊:“宝生,小毛头哭了,还不快去抱出来!”
  把个宝生差使的团团转,秦阿南也再没有了兴致笑,顾桂英才叉着腰回了房。
  秦阿南和秦凝从裁缝家出来,秦阿南就说:“刻薄女人!我要是宝生,就不帮她带孩子!人家来学手艺的,倒也了包尿布回去,这样三年下来,能学会什么啊!”
  秦凝问:“宝生家送人来学手艺前,不会打听打听增华师傅家情况的吗?平白的让宝生来受这种气这种苦。”
  “唉,宝生也是可怜人家的孩子,爹早死,娘又嫁了人,宝生的爷爷怕宝生出工吃苦,才送来学艺,可你看看这样的师傅师娘,宝生还不如出工呢!……哎!宝生家,不知道愿不愿意入赘,要是愿意的话,我就让他不要学徒了,到我们家来好了啊!”
  “姆妈!”
  秦阿南说着说着,就毫无征兆的离题十万八千里,急的秦凝都喊了起来:
  “姆妈,我要正式的和你说,我不嫁人,也不要人入赘!这个世界上好男人没有几个,我干嘛要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了,又不是非要有男人才过日子,我们两个女人照样会过的好好的。姆妈,你不许再说了,你再说这个我要生气了!你要是觉得这个家没有男人不行,我慢慢的给你找个老伴好了,你不许说我!”
  初冬早晨的阳光照在女孩子的脸上,亮闪闪的,虽然她鼓着腮,眸子里也有点怒气,但她细白的脸上的绒毛都带着金光。
  秦阿南看着她这样,就一点也不生气,还笑嘻嘻的理一理秦凝的头发:
  “哎哟,我的囡还害羞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宝生太文弱了,不配我的囡,我帮你慢慢看,慢慢看。”
  “姆妈,我和你说的是认真的!我不嫁人,也不入赘!”
  “哈哈哈!俗话说,十八不嫁,纺锤子敲断下!哪有女孩子不成家的,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秦阿南不以为然的笑着,想揽住秦凝的肩,伸出手又惊讶的说:“哎?我怎么觉得你突然长高了?要比姆妈高了?啊呀呀,我的囡长大了,又高又漂亮……”
  秦凝被秦阿南半搂半拖的走着,无力吐槽,只能悄悄的翻个白眼。
  唉!秦阿南就是这样的女人,没心没肺!
  等秦阿南出了工,秦凝就把家里的门都关了,自己跑进空间里面试着倒腾盖竹屋子。
  前世的时候,她认真看过一个在乡下生活的网红的视频,看着那网红拿竹子做桌子做椅子,真的很羡慕,记忆很深。
  现在轮到自己做,虽然手生,但好在多的是竹子给她折腾,又是给自己盖,也没那么多讲究,一点一点慢慢做就好。
  花了小半天时间,就把竹屋子基本要用的竹子清理削好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去煮饭煮水,等秦阿南放工回来吃。
  趁着锅灶都热着,她又在空间拿了几个番薯,一半像前几天那样烘制成番薯干,一半处理好了放在外头晾晒。
  等到中午秦阿南回来,看见饭桌上冒着热气的饭菜,还有烘好的番薯干,又高兴坏了:“哎呀真开心,我回家就有热饭热水吃!我真有福气!”
  秦凝看着她满足的样子,也笑:“姆妈,你快吃,我烧了热水,趁中午太阳好,我帮你洗个头。”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头皮痒,想洗头啊?哎呀,我的女儿太贴心了,好好好,我吃快点,你给我洗头。”
  秦凝心里翻个白眼,这里的人都是几个月才洗个头,头皮能不痒吗?但嘴上却说:“姆妈,以后头发要多洗洗,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头发保持干净,常常梳洗,可以变得乌黑亮泽!”
  “真的?……我的这个白头发,也能?”
  “真的!”
  秦凝脸不红,心照跳,坚定点头,她相信,月亮河的水一定能有些作用,就算真的不变黑,也能使秦阿南的头发亮泽些,而不是现在像干茅草似的杵着。
  结果,洗了五分钟,秦阿南趴在木脸盆上说:“囡啊!是不是我头发掉颜色啊,你看这水都是黑色的呢!”
  “姆妈,你的头发是白的,那是你的头太脏了!”
  “哈哈哈哈,我知道,我故意逗你的。”
  秦凝给秦阿南换了四次水才洗完,秦阿南摇晃着头感慨:“以后是要多洗洗,洗完头,我感觉头都轻了几斤!囡,你也来洗,我帮你洗。”
  母女俩个相互洗了头,秦阿南就在口袋里揣上一袋子番薯干,带着一脸幸福满足出工去了。
  秦凝想着自己答应秦阿南要做竹凳子竹椅子给她,便拿了把砍刀,去屋子后面的竹林里砍竹子,准备晾晒几天就做。这样的话,以后就算家里凭空多出一张竹椅子竹凳子什么的,秦阿南也不会觉得奇怪了。
  秦阿南家和秦土根家分了家,屋子后头竹林也是分的,东边的是秦土根家的,西边的是秦阿南家的。
  秦凝在竹园子里选了跟粗壮的竹子砍下来,拖着往前走,竹子拖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经过秦土根家的时候,秦土根家的后门突然开出来,一盆水毫无征兆的泼向秦凝。
  还好现在这年月都是木门,门开的时候,“嘎吱”一声响,秦凝回头看了一眼,见水向自己泼来,赶紧跳开。
  身上没泼到,但鞋子和裤脚都溅湿了。
  唐菊花阴阳怪气的看着她说:“哦!我们这里倒也有人走过的,我还以为‘簌簌’的声音是哪个赤佬(方言:鬼或尸体)呢!”
  秦凝怒目瞪住她,淡淡的说:“看来,你是天天的碰见赤佬,才会这么害怕,听着声响就当赤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