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科幻 > 末世男子图鉴收集(nph) > 番外六羽城主的办公室-下(h,双性)
  雪白的乳儿上下跳动,男人被她诱得失了分寸,咬住乳尖就往上顶。
  被捅得开开的穴肉还没来得及合拢,便被更大更粗的东西用力肏入!
  坚硬、滚烫,摧枯拉朽般地贯穿崎岖的甬道,朝着最深处的胞宫顶过去。
  “啊啊~好大、那里好涨!小逼被羽哥哥通开了呜呜呜~”
  抵在宫口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那根本不是小宫能吃下的尺寸。
  小腹被撞得酸麻不已,清晰地印出男人埋在她体内那根的形状。
  流着泪摇头,菈雅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再向下坐。
  此时的羽亦钧却已无法停止。
  身上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渴盼着与她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爱怜地揉弄着她被自己撑起的小腹,男人将菈雅放在办公桌上,身下的肉刃抽出大半。
  然后,趁着女人略微放松的瞬间,狠狠地,肏了进去。
  整根没入。
  臌胀的囊袋拍打着阴阜,把那颗被剥出的花核拍打得红肿,鼓成一颗软豆子。
  羽亦钧揉着那颗软豆,在女人耳边说出缠绵的爱语,哄着她接纳自己、承受自己。
  他是她的,而她,也必须属于他。
  菈雅总是那么自由,像是风不肯停留在一处,这种不羁常常让男人感到恐慌。
  身也好,心也好,他要她的一切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他要让这朵无拘无束的云,为自己化作缠绵的雨。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
  男人身材健硕,被他压在身下迅猛抽插,女人只有承受的份。
  小小的胞宫被猛地闯入,很快又被巨物头部的棱勾着向外扯。
  酸胀的内里还没来得及疼,又被阳具裹带着顶了进去。
  穴肉柔软多汁,紧紧地箍在肉棒上,像一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羽亦钧被她吸得不行,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爱她这一个念头。
  男人的操干愈发大开大合,菈雅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唔、唔啊……嗯嗯~要被顶穿了~小宫要被亦钧肏坏了呀呀呀~”
  “不会坏的。小宫这么乖,菈雅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坏?”
  为她撩起汗湿的鬓发,男人笑得沙哑:
  “我只会疼你,喂饱你、让你快乐……只有我能让你满足。”
  娇嫩的软肉被肉棒上的青筋拉扯着,飞溅的淫水润滑。
  微小的撕裂伤带来痛楚刺激,反而让快慰翻倍地增加。
  虚握着桌沿,女人舒爽得连足弓都蜷起,脑海中只剩下灭顶的快意。
  菈雅快要晕过去了,可她知道这不是结束。
  埋在体内的阳具烫得惊人,头部越发上翘,这是羽亦钧极度性奋的证明。
  到了这个程度,不把她压在床上满满地灌上几回精,他是绝不肯停下的。
  见男人一身西装还未褪下,女人愤愤地抬身,伸手去拽他的领带:
  “每次都是!你都不脱衣服的!亦钧好讨厌!”
  男人由着她拖拽,俯下身迁就她:
  “继续,我受得住。”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更加兴奋了,抵着宫底的软肉不住操弄,顶端不住流出前液。
  仗着四肢修长有力,他甚至在没有拔出的情况下,握着她翻了个身。
  像是在摆弄一个小巧的玩具娃娃。
  菈雅就这么被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一会儿双腿大开地被他挂在腰间,一会儿又被压在一旁的软塌上肆意伐挞。
  本以为被抱起是想放她休息,下一秒又被男人按在了落地窗上。
  炽热的白浊冲进满是液体的宫腔,女人咬着他的肩膀,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打种。
  直到最后一股热液也被他灌入,羽亦钧这才松开钳制她的手,对着她又亲又抱。
  “呼……菈雅,我亲爱的小伯劳,你真的是又香又软。”
  这时的男人总是不吝于赞美的。
  “你都不饿吗?”菈雅白了他一眼,“从下午搞到深夜,真有你的。”
  “喂你吃饱才是要紧的事。”
  抚摸着女人微鼓的腹部,感受着那里被自己的种子充满,羽亦钧笑得满足。
  见女人还是不愉,他亲亲她的脸,微微起身,从收纳之袋中翻出些果汁喂她。
  被满宫的浊液堵得难受,偏男人又不肯抽出来。
  不肯让他喂,菈雅接过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
  母性的一面发作,看着幼猫一样的女人,羽亦钧心中爱怜不已。
  想要和她延续血脉的心情无法抑制。
  “我说,菈雅,我的好菈雅。”
  男人从身后搂着她,亲吻她汗湿的发:
  “给我留个孩子吧。我来生。”
  “咳、咳咳……”
  菈雅好悬没被果汁呛死。
  “这都能被呛到……”
  羽亦钧无奈地给她拍背顺气,“你呀,自己都还是个孩子。”
  “咳咳、不是这个问题。”
  把果汁放到一边,菈雅扭过身,很认真地与男人对视:
  “我说过的吧,我是人类自愿灭绝主义者。”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不会阻止。”
  菈雅的语气坚定:
  “但是,我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血脉流传下去的。”
  羽亦钧没有说话,只是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
  他知道,他都知道。
  当初,如果不是被F城的生育政策引起了兴趣,菈雅原本是要去G城的。
  他当然知道她的坚持,那是两人相遇的理由。
  可他就是不甘心啊……
  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她选择如此激越的思想?
  她明明只是普通家庭里长大的普通姑娘,这一点他十分确定。
  “你的过去,究竟都经历了什么?”
  羽亦钧问。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小心翼翼。
  “……”菈雅皱眉。
  该怎么回答呢?
  “活着很恶心。……。我……”
  她是想要解释的,但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她能说什么呢?
  “……算了,你就当我是偏激吧。”
  “中二病也好,疯狂也好……怎样都可以。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语罢,一声叹息。
  原则是用来约束自己的,不是用来要求别人的。
  菈雅从没有强求的意思。
  羽亦钧依旧不明白,但他已不敢问了。
  “好,那我也不生。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将怀中的她搂得紧些、更紧些,男人敛眸,声音中满是对未来的向往:
  “末世中不缺孤儿,缺的是负责任的父母。我们会是其中最负责任的那一对。”
  “嗯。”
  菈雅淡淡地应着,似乎不是很热衷,但羽亦钧知道她听进去了。
  或许,就这么活下去,也不错?
  看着高悬的明月,菈雅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