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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biscus
  裴芙的钢笔在稿纸上乱画了一通,留下一团乱麻、几只简笔画小猫小狗。她本来是要给一个大学时的朋友写信,不过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也没读什么新的书,没有太多谈资,写起信来干巴巴。
  在这时候她就尤其想念裴闵,即使他就坐在一边。只有裴闵,可以包容她的无趣、坏脾气的时刻,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得就像独处,不必演戏饰伪来讨人欢心。
  裴闵看她放下笔不打算再写,就顺手把钢笔拿过来玩,转了两圈想起来钢笔不能这样乱转,又赶紧放下了。裴芙读研后总算增添一个奢侈的爱好,喜欢买漂亮钢笔。裴闵偷偷观察她喜欢的款式,送过几支。
  而他自己写字的时候少,画图的时候多用铅笔,日常用的墨笔都是随手拿的公司统一采购的。裴芙好心拿奖学金送他一支万宝龙,裴闵一般只用来签文件,不用的时候都四平八稳撂在一个陶瓷的小猫笔架上,和桌上的相框、保温杯并列,可见相当珍惜。
  裴芙笔韵里的劲收放自如,单看每个字都很有风骨,纵观一整张纸又整齐漂亮;裴闵的字,单看不错,但字多了就显得有点凌乱,裴芙说他写自己的名字两个字是最好看的。
  他手里摩挲着笔,心里有点吃味。裴闵给她写过不少信,可裴芙就不给他写东西,顶多一些贺卡、短笺,从来没有过这么长的信。明明她也是——也是个写作的人。别人都有,凭什么他没有呢?
  裴芙没注意他的表情,自顾自开了电视连好线,打算先打一会儿游戏。裴闵今天也没工作,离天黑也还有好几个小时,她得找点清汤寡水的事情消磨掉时间。裴芙认真选了一会儿游戏,自己拿着粉色的手柄,把另外一个黑色手柄递给裴闵,裴闵却没接。
  她有点疑惑地望向他:“怎么了?不想玩?”
  “不怎么想。”裴闵把她拽下来:“我问你。”
  “什么?”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啊?”裴芙有点不理解,但也不觉得太过意外。裴闵并不是第一次发出这样酸意熏天的问题,以往她也是随便糊弄推脱一下就过去了。她回问:“……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吃醋?”
  “我才不吃醋,但是你为什么不给我写?”
  “你自己想想你前言搭不搭后语。”裴芙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他不肯要的游戏手柄,自己找了个能单机玩的小游戏。她没着急回答裴闵的问题,因为她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画画的人会画自己的亲人吗?爱好摄影的人会给家人拍照吗?从大学开始自由写作以来,她的散文里也提及过几次爷爷奶奶,可对爸爸却总是笔墨克制,生怕别人窥出他们过分亲昵的端倪。这或许是狡诈的掩藏。
  裴闵倒是没把她的沉默当回事,家人之间有时也不必刨根问底。因为亲情就是包容所有古怪的小脾气;可是另外一半归于爱人的灵魂还在叩问,他很想知道答案,并且翘首盼望她的来信。
  他看她也不打算回应,索性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心里的失望五秒以内就无影无踪。
  解冻板上的排骨是上次做糖醋小排剩下的,他打算用青椒先炒再焖,青椒的辛辣鲜香会在焖煮间浸透排骨,小排吸满汤汁,肉质多汁不柴、脱骨轻松。他一边做心里一边给自己配解说,心想裴芙是会吃不会做,他可是又会吃又下得了厨房,真是绝世好爹。
  他转头朝外叫:“芙芙过来!”
  裴芙走过去,裴闵让她帮忙削萝卜,待会儿加在炖羊肉里。萝卜无论是和牛肉还是羊肉一起煮都很好吃,裴芙喜欢吃萝卜胜过炖肉。她随口问:“今天怎么这么多菜?”
  “今天立冬。”裴闵用勺舀了一点儿排骨的汤汁试了试咸淡,又把勺递到她嘴边:“你尝尝看这个够不够咸了?”
  “还可以,嗯…再放一点点吧。”
  “我也觉得,但是等下收汤了可能还会有得咸,先放一点点吧。”
  “萝卜切片还是切块?”
  “切块,等下加高压锅里,切片就化了。”裴闵洗了洗手,抱臂站在一边看她切。裴芙动作确实谈不上特别熟练,但已经够用,他觉得她做到这个程度就够了,饿不死就行。反正家里有他做饭,她不用想这些。
  裴芙把切好的萝卜块扫进碗里,从料理台上推给裴闵。裴闵接过碗,很自然夸了一句“宝宝真棒”,裴芙起一身鸡皮疙瘩,她有点忍无可忍:“我不是小孩子!切个萝卜有什么值得说的。”
  “特别好,能帮爸爸切萝卜已经很厉害了。”他一边把萝卜小心倒进锅里,一边笑道:“而且你现在还会切丝、切菱形片了,切得特别漂亮。”裴闵实在有点溺爱了,裴芙因为不熟练,切得慢慢的,但是她性格又很认真仔细,要做就会做好,切出来的菜又薄又匀称,看不出一丝毛躁。
  裴芙把手洗了,又把水全擦在裴闵的腰上,弄得藏蓝色的睡衣上一片湿乎乎的水渍。她顺势手臂环住他的腰,凑上去亲爸爸一下。这几天降温很厉害,裴闵不怎么怕凉,还穿着睡衣,但裴芙怕凉,在家里也要套一件毛衣。她的头靠在裴闵怀里,说:“是不是要把电暖桌也开起来?先要把外面的桌罩拿出来套上,下个星期好像只有几度了,就要开始开空调了。”
  “嗯,我等下就去找出来,在杂物间的箱子里,然后你帮忙套一下。”裴闵摸了一下她的头:“脚开始冷了是不是?”
  “有点,在家里还好,出去了好冷,穿靴子也冷。”
  “你穿的是皮靴,周末带你去买新的雪地靴,穿那个应该就不冷了。”
  窗外恰好刮起呼呼的风,寒风和打着旋似的发出令人畏惧的声响,裴芙心想,又是一年冬天到了。人总是在夏天忘记冬天有多冷,又在冬天忘记夏天有多热,年复一年、时间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和裴闵这些年,每一个冬天都很值得纪念,他的生日也在冬天,所以就连寒冷也令人期待。她想吃他包的新年饺子,也想给他挑选生日礼物,不过这才刚立冬,想得太长远会让时间变得难熬。
  裴闵今年夏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是一支珍珠白的钢笔和皮面的本子,用来给她记日程、代办事项;以及一个新电脑,换掉她读大学用到现在的旧笔记本;还有一把人体工学椅子,保护年轻人岌岌可危的腰椎。
  他本来还要给她换个可以升降的桌子,被裴芙拒绝了。她卧室里的桌子还是小时候用的那种,上头连着三层书柜,她用习惯了很有感情,舍不得换掉。况且她现在办公一般窝在书房里,裴闵处理工作的时候她就瘫在他脚边的懒人沙发上。
  那个懒人沙发原本摆在靠近阳台门的地方,是她不知不觉慢慢拖得离他越来越近,最后几乎把裴闵的出路都堵死,裴芙倒是可以把头都枕在他大腿上。她枕着他的腿时,又总忍不住弄出些擦枪走火的动静,裴闵思忖再三,最后还是给她添了一张桌子,放在他桌子边上,挪掉之前一个放文件和设计图的桌边柜。但是这种情况没有丝毫好转,裴闵只能纵容她一再犯规,只是麻烦他事后清理书房桌椅。
  晚上吃完饭,裴芙拿了几个橘子来剥着玩。她不太爱吃这种还有点酸味的青皮橘子,于是大半都塞进裴闵嘴里,裴闵往外头拽橘络,一边抓她的手不准她再剥:“停手吧,吃了造火的。等下把牙刷干净再睡觉。”
  “嗯嗯我会的。”裴芙一边看真人秀一边笑,她手指点了一下屏幕指给裴闵:“这个男的长得和你有点像。”
  “哪里像?”裴闵凑近一点看:“比我差远了。”
  “你也太自信了!人家才二十多呢。”
  祸从口出!裴芙几乎立刻就被轻轻捏住后颈,裴闵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二十多怎么了?我未必差到哪里去了?”
  “二十多也没你好看……”裴芙做小伏低谄言道:“真的,比你差远了,爸爸。你比他高,身材也比他好。”
  “还有呢?”
  她越说越真情实感:“你眉眼特别深邃,睫毛也长,笑起来就是弯弯的……”裴闵感觉眼尾被她手指摁着往上轻轻一提:“你笑起来看着我的时候我就很开心。然后鼻子也很挺、嘴巴也很好看,下唇厚一点,亲起来也很好……”
  “还有这颗痣,”裴芙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下巴一下:“我也特别喜欢。”
  “爸爸,我长得很像你,是不是?”
  她最后一句话才是真的认真起来了,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偏头坐了回去,耳朵有点红。原本只是一句普通的话,如果是正常的亲子之间,一定很温情亲密。她开口之前没想过这句话说出来会变得这样…暧昧不明。
  裴闵听了以后也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到玩笑过程里又牵扯出一些禁忌和真情。他往裴芙身边靠近了一点,让她靠在自己臂膀上。
  好半晌,他才嗯了一声。暖炉的罩布下他牵住裴芙的手,她的手干燥,掌心发烫,被他塞进一个凉橘子。
  裴芙把那个橘子慢慢剥开,往嘴里塞了一块,有点味如嚼蜡,她已经心猿意马,但是也很享受这种事前暧昧时心照不宣的亲昵。
  先坐不住的是裴闵,他先站起来说要去洗澡,裴芙吃完橘子,推门进去刷牙,卫浴干湿分离的玻璃门没拉拢,裴芙一眼看见赤裸的裴闵和他腿间明显已经硬了的性器,心里忍不住失笑,刷完牙就往卧室去了,没搭理在原地羞愤欲死的爸。
  裴闵洗完澡裹了个浴袍就气势汹汹地闯入卧室,而裴芙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她招招手把裴闵招过来,他浴袍里空空荡荡,从领口就能看见他未着寸缕的下身,一整根沉甸甸地垂着。
  裴闵低下身子和她接吻,手轻车熟路地探入裴芙的腿间,摸到一手湿滑。他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这么多年了还像个毛头小子,而裴芙已经被催熟得娇艳欲滴,敏感多情。他把手抽出来,淫水泛着淡白色,流了满手。他不太能确认这是排卵期,抑或她刚刚在客厅里就已经对他有反应。
  “流了好多。”他把那只手伸到裴芙眼前让她看。淡白色淫水淌满男人的大手,他的掌心里都蓄着一片湿漉,沿着水痕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在她的脸颊。
  裴芙才不会被他的调情弄得含羞带怯,她顺势而上,亲吻他的手背,嘴唇沾到一点爱液,又在亲吻里混进裴闵的唇舌。她在吻里模模糊糊问他:爸爸,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湿的?
  裴闵:“只能是为我。”
  裴芙把他的浴袍全扯开,让他潮热的身体整个卷进被子里来,压在自己身上。被子隔绝一切光线,她借着裴闵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也解开扣子,半挂在身上,两个人的前胸这才赤裸地贴近。
  她抱着他的脖颈又乱亲乱咬他的脖子和喉结,而裴闵的手还试图有条不紊地完成前戏,揉她的乳尖和阴蒂,直到裴芙忍不住用大腿夹住他的性器摩擦。他硬了这么久,腺液都淌出来弄湿龟头,裴芙都忍不住有点怜惜,说:“可以……再不进来我就要到了……”
  裴闵这才扶着胀硬的东西挺进去。因为工作他们已经有块一个星期没做过,裴闵一进去就差点被她夹得早泄,他忍不住慌张:“宝宝放松…别夹这么紧。”
  “我还没开始夹。”裴芙声音带喘,她手里还抓着裴闵软弹的胸肌不愿意放,掌心摩挲着逐渐硬挺的乳头,裴闵太阳穴都在狂跳。他宁可哑巴也不愿意和裴芙说他快要被她夹得秒泻,硬着头皮忍着酥胀,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出几轮,那种让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渐被他适应。
  裴闵后背已经泛出一层薄汗,本来这些年他就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满足不了年岁尚小的女儿,要是真泻了,对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将是一场毁天灭地性的打击。
  裴芙虽然看不见黑暗中他的表情,不过以她对他的熟悉程度,心里和明镜似的:“几天没做,你怎么这么敏感?”
  “还好……”裴闵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间,两只鼓胀的乳团被他凑拢,轮流含吸乳尖。“你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湿了。”
  “嗯…你捏我后颈的时候。一般不是只在做的时候那样吗。”
  裴闵往她深处顶了几下,他压在她身上亲她,裴芙被他缠到觉得有些难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动,好几次不过稍稍分开,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这种窒息一样的深吻和高频次的插入相辅相成,裴芙一开始还是意乱神迷地享受,越到后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转生出阵阵微妙的酸胀,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感觉不太不明显,却又切实的、络绎不绝地从体内涌出。她以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爱液,并不是触感单薄的清水。
  裴闵的手盖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缠着抵在她的阴户上。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抚慰敏感的阴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她自己的手指与裴闵的指尖交迭错落,形成一个剪刀似的锐角夹角,她的阴蒂被夹在中间,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红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颤抖、痉挛。
  爸爸,爸爸!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体敏感得很异常,她真的快要失控。可裴闵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捱过去,他还是威风凛凛,凶器硬烫,埋在紧窄的穴里能把细小肉褶都撑开成薄膜肉套,操干得逼水横流。
  “宝宝今天好紧……”裴闵一手垫在她脑袋下,轻轻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几天没做就这么有感觉?”
  他就算嘴里关爱,身下也不会慢一点:“别咬嘴,叫给爸爸听。”
  她被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被他后入。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称爸爸,听起来坏得明明白白,一点脸也不要。她听他叫自己宝宝,要她把屁股再翘高,就更是恨不得扎进枕头里再也不要看他。
  腰还被他握在手里,撞一次肉穴里就响一次,被挤压拍打的空气与淫液在叽里咕噜地乱响,她的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裴闵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两手按住她穴口往两边轻轻一掰,软湿的阴唇被他掰开,露出下头那个被他干得撑开的穴,热烘烘的,她眼睛被亮光一晃,是裴闵拿着手机,她下身被手机手电筒照着,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蠕动的媚肉。
  咔嚓一声,是毛骨悚然的照片拍摄声。裴闵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屏幕上是两人交合处的淫靡特写,她的穴口被粗硬的生殖器撑得几乎半透明,深粉的阴户上糊满被搅成细沫的淡色爱液,她看着屏幕里裴闵的性器,那么大,粗得让人心惊肉跳,阴茎上泛着湿润情色的水光,浸润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脉络。他的性器占照片的主体部分,几乎只留一个龟头塞在穴里,纵贯屏幕对角。
  裴闵拍下来只是为了给她看一眼他的傲然雄姿,照片马上被他删除。他撑在裴芙身上调侃:“你知道实物还要大得多是不是?爸爸就是这么插你的。”
  他湿淋淋的鸡巴从裴芙身穴里抽出来,滴着爱液垂挂在腿间,下一刻脑袋却不假思索凑了上去,先是鼻梁鼻尖往那细窄的湿缝里一顶撞,轻轻蹭弄两下阴蒂,裴芙立刻哼叫一声,很快她就开始捂住嘴呜咽。裴闵掰着她的逼口,用舌头伸了进去,模仿性器媾和抽插肏弄。
  裴芙窄窄的甬腔把裴闵的舌头绞得寸步难行,又被他一寸寸嘬软舔开,舌尖在逼口浅处一阵逡巡,然后挺进去大肆勾缠,裴芙的屁股越翘越高、腿越夹越紧,腰却软软塌下去,已经被他用嘴肏干得浑身发软了,东倒西歪地只知道张口淫叫,爸爸舌头舔得太深了,好爱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湿乎乎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还是津液,透红的脸上春情满溢,侧着埋在软枕里急促喘息,显然已经爽到极致。
  裴闵把她舔得小死一回,从那抽搐的水穴里收回舌头的时候还不忘勾着一舔一顶前头那粒红肿发烫的蒂珠,激得裴芙当即溅射出一小股潮液,全淌在他脸上、又顺着鼻尖滴上他伸出的舌尖,被他卷入口中,喉结一动尽数咽下。他没放过裴芙,她已经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他还没射过一回。裴芙敏感的穴被塞进一根热烫的巨物,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便已经全部进来。
  她就算是爬走也会被爸爸拖回来。裴闵的爱语简直是诱骗犯。宝宝乖乖,爸爸爱你。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里去?爸爸让你舒服。乖乖全部吃进去……芙芙快把爸爸夹射了……
  他面对面抱着她,裴芙看见他下巴上一片摄人心魄的湿痕,稀薄的水光覆盖着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诚地捧着爸爸的脸颊,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顶,每一次都顶到他再也塞不进一毫米为止那么深,就好像龟头要不管不顾地塞进她的子宫。两个人的汗水爱液汇聚成同一条河流,难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说好爱你,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写给你的信,你知不知道?你笨死了。我要说的早就说完了,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爸爸全世界我最爱你。
  裴芙都忘记自己在床上说过多少次,总之她最爱在床上说爱他,这种意乱神迷颠鸾倒凤的时候,讲出来的话最靠近子宫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烟花倒带回收,在每一次水乳交融里重新绽放在她眼前。快感来得猛烈而赤裸,她和裴闵同时抵达终点。她在裴闵耳朵边上又重复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你听到没有,我讲过好多次情话,都是信,爸爸。
  这世界上凡是选择皆有代价,她是芙,纤细美丽、贞操纯洁,却用自己的身体书写爱欲,落款由父亲代为填补。
  他的事后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来的前兆,裴闵笨口拙舌,一时间没想到怎么回应她的告白,索性把这个吻越拉越长。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从水中上岸,一身湿黏却不愿意分开,他的性器甚至还留在她的体内,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亲密无间,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轻轻咬他:“好胀,爸爸。”这才抽了出来,精液淫水和抽了塞子似的泻出一片,淌在裴闵的下腹和腿根上。他手扶着裴芙的腰,又亲了一会儿,揉她还残余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后安抚温存。
  裴闵搂着她:“今天在床上讲的话真好听,好会哄我。”
  “真心的怎么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乱动的腿,“为什么平时不多说给我听,只在床上说得这么卖力,不做就不说?”
  “平时有点不好意思,做的时候……”她顿了一下:“被操晕了才说得出口呀。”
  “操晕了。”裴闵跟着她复述一次,忍不住笑出来:“操晕了……!”
  他笑得乱颤,抱着裴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滚了两圈:“亏你、亏你说得出口。”
  “就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才有脸讲啊!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厚脸皮。你在床上才讲得……”
  裴芙的脸枕在他胸上,不由自主就开始揉他的胸,指尖划过乳头,裴闵立刻就打了个激灵。他一把把裴芙的手捉住,不准她乱摸,毕竟明天还要早起,谁都不敢保证再来一轮会不会缺勤。
  他把裴芙从床上提起来,拎去浴室洗澡,开微烫的水给她把还在滴水拉丝的下体细细洗干净。不料手指插进去挖了挖裴芙就又软在他怀里,用嫩逼往他手掌上顶,被他用手摸穴颤颤巍巍去了一次,洗完出来两条腿都在打颤,被裴闵扛到她自己的床上去了。
  裴闵卧室的大床他也没力气收拾,和她挤在这张小床上几乎是每个性事过后的下半夜的常态。裴芙睡在内侧,胳膊抱着他的腰,腿搭在他身上,睡得像八爪鱼,没多久呼吸就平缓绵长。裴闵反手把床头灯按掉,嘴唇在她额头上轻轻贴一下。
  如果忽略掉半硬的性器,这就是完美的入睡前奏。裴闵对生理反应已经能熟练忽略,他回想裴芙刚刚在床上被做到潮吹的时候还在说最爱他,心里沉甸甸的幸福。窗外冬风呼啸,他在温暖的床上,怀里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无论多少年过去,他的爱都年轻、朝气蓬勃。裴闵在爱里几乎已经失去自我,他拥有了唯一的牵挂与亏欠,于是也心甘情愿地向她支付自己的一生。
  他一心只想让裴芙更幸福、更幸福,人生何其短,他时常觉得哪怕一生也不够用,不够及时和她相逢,不够照顾她一辈子,不够和她长相守到白头。人生怎么会这么短?竟然容不下一份绵延扩张、无穷无尽的爱。他对于命运能够怨恨的也只有这一点。至于乱不乱伦的事情他早已放下。换一种身份换一种处境,谁也不是谁,爱也就不能成型,迟疑和绝望是没意义的。
  她是命运赠给他的爱。相爱已经是奇迹,裴闵已足够感激。
  幸甚至哉,爱赢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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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常觉亏欠。
  “爱迎万难,爱赢万难”是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引用一下。下面是很长的闲谈废话!
  冬天来了!
  大家注意保暖,系围巾、戴帽子,头不要着凉,容易头痛。我推荐大家德绒打底+长袖羽绒马甲,外面套一件羽绒服外套就能轻薄过冬。
  脸上手上身上都要做好保湿,秋冬容易长倒刺,关节脚底都干干的,不要到裂痛的时候才临时抱佛脚修护t-t
  也要记得涂唇膏,用保温杯多喝温热的水!可以泡一些对身体好的茶。
  出门还是要记得戴好口罩,感觉传染病还是挺厉害的,戴口罩确实能大大降低得流感的风险。
  这个季节可以吃萝卜炖肉了!火锅里的白萝卜片也很好吃^^!我很喜欢在冬天吃羊肉火锅,正宗的蒙羊火锅非常好吃,如果附近有口碑比较好的店可以试一试!吃完热气腾腾很舒服。
  下半年很喜欢喝海盐慕斯焦糖浓缩!最近终于也到了喝热拿铁的时候,我觉得很多咖啡热的比冰的要好喝,一样的糖度热饮会更甜,算是侧面帮助控糖了。
  我去年这个时候很疯狂地沉迷了一阵子喷3(没日没夜地玩……)、野吹、星露谷,今年短暂地玩了一阵子ff14和2077还有动森。这半年翻来覆去经常玩的是unpacking,是搬家整理题材的,有时候觉得很焦虑很浮躁会从头玩一次。如果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可以搜搜看,我很喜欢。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可以评论区推荐给我!我经常看评论。
  最后,最近考试很多,祝备考的大家考试顺利!???(˙?˙)??!
  (以及广告:我的新文《酩酊》明年会陆续发出来,更新应该不规律,因为不想把写文当做任务完成。目前自我感觉良好!感兴趣可以收藏,说不定哪天就更新了?????
  剧情比这本麻烦一点、精致一点,也稍微沉重一些。如果说闵芙的故事像春夏,那么那一对秋冬感会浓一点。
  玉知的性格我真是非常喜欢……我永远溺爱我的女儿们……性格内核都很坚韧。至于爹我还没写出感觉来,和闵性格不太一样,算是更沉默寡言的男妈妈类型吧。。
  “我昨天爱你,今天爱你,明天爱你。以往来生百转千回,我是一颗实铁心的桩,扎在时间的开始与尽头。
  我是你永远的遗物,被你落下,又捡起。”
  不是be我的天为什么be感这么重。。,我是很喜欢这种宿命感很强的非彼此不可的cp。涉及一些轮回转世要素。
  总之先给各位妻子们谢一个!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