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 > 失乐园 > 23.不许穿衣服(h)
  23.不许穿衣服(h)
  浴室内,苏婉在跟袁朗讲电话。
  她编了个理由,袁琛要在这边收购一家公司,她想留下来学习。袁朗不疑有他,只是难免有怨言,两人在一起,还没试过分开这么久。
  苏婉看着镜子内的自己,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她娇声哄他:“难得有这种机会嘛,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我尽量争取早点回去好不好?”
  谎话张口就来,真诚得几乎就要把自己骗了。
  “正好我这周也忙。”他妥协,又道:“我想你了,家里没你在,好像空了很多。”
  “你忙也别忘了吃饭……”她话还没说完,袁琛推开门进来。
  她从镜子里看他,他浑身赤裸,跨间的巨物依旧坚挺,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运动”完,孟小姐说他性冷淡,苏婉怀疑她在说瞎话。
  他从身后搂住她,手罩住她的奶子揉捏,鸡巴抵在穴口,轻轻地蹭。
  苏婉从镜内不满地瞪着他,一边应付着袁朗:“嗯,我知道,这边吃的还习惯,就是有点辣……”
  “噗嗤”一声,鸡巴整根没入。
  最近几天做爱都是无套,虽说是体外射精,但苏婉还是担心得要死。
  小穴包裹着粗壮的鸡巴,下体立马酸胀了起来,袁琛也不介意她还在跟袁朗讲电话,抓住她的奶子缓缓地抽动起来。
  “我……我先去洗澡了,累了一天……”苏婉被他插得来了感觉,害怕叫出声被识破,连忙又编了个借口挂断电话。
  “你为什么精力这么好?”她扶着洗漱台,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袁琛笑笑:“你这水似乎永远都流不完……”说完,手指在穴口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奶头。
  作为C市最高的酒店,28楼的浴室,整面的落地窗,毫无遮挡,苏婉被他抱起按在窗上,下体相连,鸡巴抽出再插入,数十个来回下来,她理智所剩无几。
  袁琛吻住她的唇,吸着她的舌头,所有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听上去愈发撩人。
  “换个姿势……”一个姿势久了,他放她下地,将她转了个身。
  奶头蹭着冰凉的玻璃,苏婉撅着屁股,供男人后入,她泪眼朦胧,望着窗外的世界。
  酒店对面有栋写字楼,距离有些远,也不如这边高,可假如那头有人拿望远镜,也是可以看到这边的。
  电影不都是这样拍的吗,偷情的男女通常更容易遇到偷拍客,估计是因为都有些特殊的性癖,比如袁琛,他不仅喜欢颜射,还喜欢裸露。
  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这男人就是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一回到房间,他喜欢把自己脱个精光,再把她扒干净。
  要他穿上正装在人前人模狗样,真是难为他了。
  苏婉盯着不远处正在侃侃而谈的男人,心里想道。
  袁琛这次到C市的确是来谈收购的,苏婉作为他的秘书,这样的饭局不得不参加,只是她觉得无聊至极,趁着快到尾声,偷偷溜下了楼。
  酒店一楼的西餐厅,她要了杯咖啡,见展示柜的蛋糕不错,又要了一块抹茶慕斯。
  刚坐下,喝着咖啡吃着蛋糕,有男人走近:“我可以坐下吗?”
  她看了一圈,店里还有不少空位:“那边好多座位。”
  男人笑笑:“你看上去不像第一次被搭讪。”
  “您这说辞太老套了。”她也笑。
  “那我可以坐下吗?”
  苏婉不置可否,男人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袁琛结束饭局下楼来,就看到她正跟一个陌生男人相谈甚欢。
  “走了。”他走近,打断他们的谈话。
  苏婉闻言抬头,见是他,点了点头,对那男人抱歉地笑笑:“我老板来抓人了,我先走了啊。”
  上了车,她心情还不错,但袁琛似乎没她那么开心,一直沉着脸。
  “不是看你们谈得挺顺利的吗?”她嘟囔。
  他依旧一言不发。
  碰巧袁朗的电话进来,她只好接起电话。
  “我现在在外面呢,正要回去……”她看着窗外,声音娇柔轻缓,讲话带着尾音,不自觉地撒娇。
  袁琛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心想还真是看轻她了,别说两个男人,就是叁个四个,她应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苏婉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当然也不想知道,一直回到住的酒店,进了电梯还在跟袁朗讲电话。
  “对,我也想你啦,还有叁天就可以见面啦……”
  突然,她的手机被抢走,落入那男人手中,他一下把电话挂断。
  “你能不能让我静一会儿?”他沉声道。
  “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呢?”她呛回去。
  袁琛刚要说话,电梯门打开,有人进来,他只好又抿紧唇。
  回到房间,门刚合上,那男人盯着她,沉着脸道:“把衣服脱了。”
  她没动。
  他上前两步,直接抓住她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你在我面前,不许穿衣服,听到没有?!”
  “你发什么疯?!”苏婉被他的暴戾吓到。
  没两下,她所有衣服都被他扒了,袁琛一只手制住她,一只手拎来一张椅子。
  他将她按在椅子上,单手解开皮带,紧接着,皮带贴着她的奶子,穿过腋下,很快,她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
  房间的窗帘突然被拉开,阳光照进屋内,苏婉觉得刺眼,紧紧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她,双乳下缘被一根黑色皮带勒住肌肤,使得两团奶子更加耸立。双腿被强制分开,脚踝被他绑在两根椅柱上,赤裸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窗外。
  “你干嘛呀……”她委屈地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