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 > 缺月昏昏(女尊NPH) > 三百三十一(寄延H)
  今年的初夏与前些年相比热了些。
  孟今今沐浴后,披散着长发,走到院中透气。
  星月交辉,一弯斜月挂在天中。
  早上下过雨,鹅卵石地面还残有水迹,清新的空气带着院中的花香,二皇子正懒懒地侧躺在紫藤架下的长椅上,单手支着脑袋,翻看着小几上的信件,身上只挂了件檀色寝衣,玉白的胸膛坦露一片,姿态颇为妖娆。
  孟今今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胸口的那道疤上。
  三年前他那时伤口还未痊愈,为了救她出来,没有好好修养,伤口腐烂,后来刮去了腐肉才好,留下了这狰狞的疤痕。
  每每看到他这伤,孟今今除了心疼,哪还有什么气。
  她从山里出来后不久,二皇子便将柳照这些年所做之事一一揭发。之后柳照被流放,虽柳相未曾参与其中,但她自认教子无方,无能任百官之首,辞官归隐,而原为同谋的他被贬为了平民。
  孟今今不明白为何这么做,他本可以将自己完全摘出来再去揭发,但他却说他厌倦了,那段只有悲愤怨艾的过去已经折磨了他太久,他早该放下,只是他除了恨和报复不知该做什么,直到她出现。
  孟今今听完抱得他快要窒息,他很是很受用。
  自此之后,他便只许孟今今叫他寄延。
  玺帝念他身上流着的那一半血,并未想将他贬为庶人,但他只想彻底摆脱过去。
  如今他便住在孟今今的孟宅,因人口增多,孟今今不得不重新觅了处较大的宅院,把曲婆也接了过来。
  这三年间他闲来无事,每日做得最多的事便是牵着她的手黏着她,原本瘦削的身子也长出了些肉来,面色被养得水光红润,铺子里的人一开始对他都有些发怵,那时他瘦骨伶仃,不笑时总是透着点渗人的感觉,没点人样。后来慢慢的,也敢当着他的面调侃他活似孟今今身上的挂件。
  前段日子他忙了起来,虽然他没说在做什么,但孟今今通过锦风多多少少猜到了。
  他先前训出了一只独属自己的暗卫,如今做些暗杀,保护人的事儿,听闻在天城一带已小有名气。
  在这之前,这群暗卫是专用来给辛出添堵的,只因记恨孟今今被冤枉时,他寻上他们时,辛出的那一句与他无关。
  他惯爱招惹其他人,又是最积极认错的一个,每每被孟今今念叨,他会先倒打一耙说她凶自己,装可怜,又或是哄着她消气。
  寄延看她来了,将手中的信放回去,双眸盯着她的身子打转。
  孟今今没急着过去,站定在门口吹着舒服的晚风。
  寄延很快便失了耐心。
  孟今今正赏着夜色,余光瞥见他忽然抬起了手。
  寄延眼尾勾起,唇边噙着抹妖冶的笑,那指节分明的手掌摸向了自己的脖颈,她看见他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一寸寸往下挪去,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膛,顺带扯开了寝衣。
  孟今今的眼珠不自觉跟着他的手走,看着他顺着胸膛摸到了紧实的腰腹,微微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诱人的腹沟。
  亵裤下头鼓鼓,他的手缓缓往里探去,握住自己套弄了两下,轻轻喘息一声,又睁眼看着她,像是在说自己在等她坐下用小穴含住。
  孟今今面上毫无所动,但心里已是蠢蠢欲动,穴口一缩,渗出点点湿意。
  夜色难敌美色,她集中了精神,看着那在亵裤下若隐若现的肉棒,下意识屏息,等着他把亵裤扯掉。
  但偏偏他就是不动。
  孟今今蹙了蹙眉,怎么不继续了?着急地对上他的眼睛,看到他眼中颇为挑衅的笑意,仿佛又在说自己来脱。
  她一愣,幽幽的想真是嚣张,今晚一定要他晓得什么叫一滴都不剩!
  寄延见她大步走来,手里动作不停。
  她走到他身前,看着他动,他面上懵懂地似不知自己做了什么,眨了眨眼,“姐姐要做什么?”
  孟今今深呼吸了口气,看着亵裤下那清晰的一根,手指勾着亵裤拉了下来。
  寄延松开手,硬挺的那物弹跳而出,孟今今抚了两下着棒身,寄延喘了声,由着她摆弄。
  他挺着腰胯,手爬上了她的手臂。
  孟今今看着他的眼睛,眯了眯眼,“今晚你完了。”
  孟今今踢了鞋,爬到他身上。
  寄延唇角噙着抹慵懒妩媚的笑,手摸到了她的腿心,感受到那一点湿意,压下她的头,微抬身在她耳边呵气道:“看看就湿了,一会儿又要流多少水。”
  孟今今如今已经习惯他露骨的话语,脸不红心不跳,“你等会儿好好受着。”
  寄延眉眼泛红地躺了回去,两手摊开,等着她蹂躏的模样,乖顺道:“一定好好受,着。”
  咳。
  孟今今到底还是红了红脸。
  因没在屋里,露天席地的,她只半褪下了自己的亵裤,握着那硬物抵住腿心,蹭动间,穴口被戳了几下,湿得更厉害,她被他脸上的笑吸引了注意力,不留神便坐了下去。
  “啊……”
  她眼眸瞬间湿润。
  陡然地插入,让她停住不动,寄延口中边问着边又顶入一些,“姐姐要帮忙吗?”
  孟今今摇头,小穴不停吸裹着插入的半根,缓缓往里头纳入一点,慢慢含入了整根。
  她还没准备好,那凶物便已经开始在紧窄的穴内肆意顶撞,更多被捣出的水汁流出,小腹一片酸酸涨涨。
  寄延箍住了她的腰肢,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拉下她的腰身又重重撞入,深得孟今今身子酥软,撑着他的小腹,人被颠得起起落落。
  她俯下身,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寄延,胡乱摸上他的脸颊,没力气地拍了拍,“等下……你就说……不出话来了!”
  实则更像在说她自己。
  寄延噙着抹妩媚的笑容,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的舌尖围着手指绕着圈,轻吮了吮,又咬了咬,想着那片柔软湿润正被他入着的地方。
  那湿濡的触感令孟今今瞬间酡红了脸,一下下发着烫,臀肉被抓揉着,小穴又被用力顶着,那一声声呻吟不断溢出,身子更软了,“松嘴。”
  没想到寄延却又吃入了一根手指,他翻身压住她,抬起了她的一条腿环住自己腰杆,含着她的手指,退出的那根又有力地顶了进去,大进大出了起来。
  长椅前后摇动许久,撞得那紫藤花瓣飘飘洒洒,落到了他们的身上。
  寄延抬高她的臀,随着加快的动作,他忽然紧绷身子,顶入了深处。
  孟今今鬓发汗湿,随着肉棒的拔出,穴口吐着浊白的体液,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身子微微还发着颤,拢了下衣衫,遮住胸前一片春光。
  但寄延却又探入,指尖勾挑着一颗红蕊。
  他们都流了汗,身上有些黏腻,寄延亲亲舔舔她娇嫩的肌肤,看她一时半会儿是没力气,将她抱进屋内,唤人送来热水。
  清洗一番后,孟今今才恢复些了力气。
  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寄延曲着一条腿,侧躺着抚摸她的背脊,又把玩起她的一把青丝。
  他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趴在她的背上,手不规矩地摸向了那湿软的腿心,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穴口被揉弄着还是沁出湿意。
  寄延等不住了,咬住她的耳垂:“姐姐快来呀。”
  再次被挑衅,孟今今全身忽然就有了力气。
  她提了口气,翻过身来,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两手箍在头侧。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