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梨疯高潮之后瘫了一会，酣畅的性事过后是无尽的贤者时间。梨疯累了，其实她没用什么劲，但单方面承受久了，还是会累。
下面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梨疯闭着眼睛，身上突然没有了陈普，被头顶的灯晃得有点眼睛疼。
陈普收拾了一下床边和浴室里的狼藉，打开温水灌满浴缸，走到床边。
“梨疯？”陈普摸了摸梨疯的脸颊。
“嗯？” 梨疯睁开了眼睛。
“洗一下吗？”
“我不想动了。”
“嗯，我抱你去。”
手绕过梨疯背后和膝盖下，陈普慢慢的抱起梨疯，将她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
梨疯眼睛睁开，她看了会陈普，笑了笑，“你要一起洗吗？”
“不了，我用淋浴就行。你好了叫我。”
*
陈普冲完以后看梨疯还在泡着，裹上浴巾先出来了。他的衣服都湿透了，穿来的衣服和手机都在楼下休息室里，现在这样肯定不能出门。
陈普看了眼床头的钟，都快半夜叁点了。
房间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的味道，与燃尽的熏香混合在一起提醒着陈普。
其实陈普早就清醒了。
冷水浇了快半个小时，自己还动手疏解过一次。但是又为什么会接受梨疯的靠近，当时陈普觉得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一时冲动。现在想想，哪有什么一时冲动，不过是内心早就默许了。
陈普看了眼垃圾桶里被撕烂的旗袍，叹了口气。梨疯的旗袍光是布料摸起来就很顺手光滑，肯定不便宜。
“陈普？”梨疯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陈普的思绪。
陈普走进浴室看到梨疯依然赤裸着躺在浴缸里，脸被雾气再次熏红，身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胸上两个被掐出来的指印清晰可见。
陈普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用力，也没想到梨疯的身子这么敏感。
梨疯被陈普安静的看着，有些搞不懂这男人现在在想什么，自己身下的水都快凉透了。要不是被做的狠了腿软腰酸，早就让陈普走了。
“陈普，我站不起来。”
陈普俯身抱起梨疯放在浴缸边上，拿起一旁的浴巾将梨疯包裹起来。梨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由着男人给自己擦身体。
“嘶。”胸上被蹭到了，梨疯不满的皱了皱眉，“陈普，你把我这边都掐肿了。”
“抱歉。”
陈普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块块分明的腹肌就这么在梨疯眼睛晃悠着。梨疯心里感叹，老男人真香啊，这身材怎么看都看不厌。
“要换睡衣吗？”
陈普用浴巾裹住梨疯，拿起小一点的毛巾擦试着梨疯的长发。
“浴袍就行了。你也穿上吧，明天让人送新衣服过来。”梨疯默许了陈普留下。
*
梨疯慢悠悠的给自己涂身体乳的时候，陈普在外面铺床单。之前那套黑色的都湿透了，皱巴巴的，梨疯看了一眼就指使陈普去换床单。
陈普打开储物柜的时候发现梨疯的床上用品颜色也很少，不是黑色就是白色。陈普想着，小姑娘怎么哪里都这么冷清，也不是，在自己身下哭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陈普铺好被子之后把梨疯抱上了床，准备去沙发上睡。
“陈普，做都做了，现在才知道避嫌是不是晚了。”梨疯缩在被子里，拉着陈普的手。
梨疯其实更喜欢一个人睡觉，她不喜欢翻身的时候旁边有人的感觉。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想起了往事心里难受，她更希望陈普能陪在身边。
陈普发现，现在的梨疯看起来完全没了平时的攻击性，像刺猬翻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也像狐狸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寻求抚摸。
陈普掀开被子躺下，关掉了床头灯，平躺着。
爱情的开始，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与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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